公民知識 Archives - 太平山青年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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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知識

與學者對話—黃洪教授 在職貧窮未解決!

    黃洪教授談起跨代貧窮問題,就解釋其實所有小朋友都沒有收入的,嚴格來說,以收入來量度,只可以說是來自貧窮的家庭。青年的貧窮問題,等於家庭的貧窮問題,事實上現在香港面對的一大群「在職貧窮」(working poor)問題的人,以前的貧窮是老弱傷殘人士,他們領了綜援就可以解決。現在是新貧窮問題。有工作但依舊貧窮的一批人士。 這是什麼原因導致這情況呢?黃洪解釋, 1997後,發生了很長時間的失業問題。有工沒有做,有人沒工做。人工很低。當時服務業月薪大約6000-7000元,但女性服務業叫價只有3000-4000元。又例如茶餐廳侍應平均月薪7000元,僱主壓榨新來港婦女至4000元,婦女又甘心,那變相拉低平均工資水平了。新來港婦女、 少數族裔等,他們的議價能力很低,又願意接受低的工資。如此一來,長期穩定的工種被邊緣化的勞工如兼職、合約制、假自僱等一一替代,最終只有一個結果–工資下降。黃洪就說,要解決青少年的貧窮問題,必先解決貧窮家長問題。生涯規劃? 根本是未涉及核心的原因,完全對青少年沒有絲毫幫助。現時的悲哀狀況是,即使是香港頭三大的大學出身,便等於可以脫貧嗎?答案是完全否定的。這是大環境所造成的,只有厭惡性工作如洗碗,建築業工人才可以賺取高人工。可是讀飽書的大學生願意做嗎? 全球化也是另一導致在職貧窮的原因,全球競爭劇烈,訓練趕不上科技的進步,當一群婦女訓練完中文打字,傳呼台已搬遷往中國內地,銀行後勤不少已被搬遷往大陸的廣州、印度等。連銀行服務櫃台都以機器代替,只剩下營業員,文職收縮是大趨勢,有不少50多歲的勞工找不到工做。黃教授表示曾知道有中年人士在政府的再培訓中心讀了30多個課程,最後只當了家務助理,政府的再培訓並非失業人士的靈丹妙藥。 香港的貧窮問題源於不公平。不公平的制度為何會出現? 就是涉及資本主義的三大回報: 資本、勞工、土地—生產原素的應有回報。少數金融地產的資本一定利潤大。中小企只有微利,不是賺很多錢。他們的支出大部分放在租金之上。結果是誰掌握樓及空間供應,就等於賺得最多。小資家被大資本家欺負,非金融地產業務金被融地產業務欺負。有樓收租的人最生活無憂,等於脫離了貧窮。香港出現一個明顯現象,收入嚴重分配不公。愈有資產的就愈易有資產,大家在不同的起跑線,有部分人唯有「靠父幹」。黃教授有切身體驗,其女兒從事會計,半夜2時才回來是閒事,最後還是決定不幹,只因為勞動回報太低。現時有老人院輸入外勞以降低成本,又是誰承受苦果呢? 黃洪認為研究工資的問題才是宏觀地對「脫貧」發揮作用。有研究發現,從事兼職的婦女,尤是新來港婦女。若時薪提高,她們是願意增加工時的。香港於2004年合法規管最低工資,結果商議出來只是28元。黃教授認為非常沒有意思及浪費時間,他當時已預計到每年只會增加2元左右,只是勉強幫助一批沒有議價能力的青年人。 他非常認同英國的做法,利用生活工資水平( living rate),約50元左右時薪,若僱主願意跟從的話,必先要認証及切實執行。現時已有不少機構自願跟從如匯豐銀行。黃金的定律是,作為良好的僱主才可以聘請到好的員工。事實上,立法會令僱主覺得係愈多制肘。香港方面,黃洪認為可以好好考慮此方式。生活津貼是大家與商界一起想清楚,並而配合一起做,而非站在對立的方向,他認為這是此兩年會大力爭取的議題,大家不可以輕言放棄的。  黃洪一向致力於貧窮的研究項目,然而他認為研究以外,最重要的是還是民間的爭取,有著學者一貫的堅持作風,他強調:「民間不自己去爭取,只靠人恩賜, 就沒有了張力與壓力!」筆者又說起一批常駐的「麥當奴難民」,試問一下房價昂貴是否唯一因素? 應該如何理解此現象呢? 黃洪認為與申請公屋也有密切關係,申請到公屋固然可喜,卻有一批人被排除在外。例如一人家庭,有些沒有結婚又購買不起私人樓宇,只好居住「劏房」,與多隻跳蚤為伴,結果難以入眠,唯有去麥當奴睡個數小時,真是現今繁榮的香港真實的寫照。黃教授回想起曾一同爭取退保的一位已去世的婆婆,他鼻子一酸話婆婆跟他說:「(退保)我不是為自己爭取,而是為了你和你的下一代去爭的。」這話仿佛成為了黃教授推動研究和爭取長者保障的動力。過程中,即使有青年人的不認同,他亦寄語青年人不要只看眼前為他人的付出,要多想自己年老後也有機會需要到社會資源的關顧。  筆者非常心痛,我愛的香港有著如斯的畫面,筆者認同黃洪所言,只有無間斷的爭取,才可以改變現狀!力量雖然小,有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香港人,不要放棄可以嗎? 採訪及編輯:洪倩茹 撰文:郭秀梅

駐京辦實習香港學生Koby在京生活分享

五十幾天後,我就會穿著畢業袍向北京大學道別,離開這個生活了四年、被我視為第二個家的地方,回到香港,步入職場開始新的生活。 2014年我獲得母校拔萃女書院劉校長推薦,通過北京大學校長實名推薦計劃獲得保送資格 。每次和身邊人講起我在內地升學,很多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而我自己也有同感。當時決定去北大大概有兩個很簡單的原因:第一,希望跳出自己的舒適區,令自己成長的更快、走得更遠、跳的更高;第二,想要親身到內地生活,了解國情,同時讓內地學生認識香港文化,充當促進兩地交流的橋樑。現在回看,覺得這兩點的確都做到了。 坦白說,剛到北京真的非常不適應 。記得剛入學的時候,普通話非常“普通”但卻要用普通話上課、 用普通話進行日常交談,而教科書都是简體字,就連寫作業都要用簡體字,真的有種長期處於一個“唔啱channel”的感覺。用一句去概括當時的情況,大概就是“三不懂”:聽不懂、看不懂、說不懂。雖然香港學生可以選擇入住條件較佳的留學生公寓,但為了可以更快融入內地生的群體,我就選擇和同班同學一起入住四人一間的宿舍。宿舍樓雖然非常簡陋,但還算是五臟俱全。可是,令我最不適應的不是失去自己的私人空間,而是洗手間和淋浴間都是公用的,而淋浴間更是沒門!沒門!沒門!(重要的東西說三次)作為一個在香港土生土長的人,真的從來沒見過這種設計,因為香港的公共游泳池都不會如此“開放”……但日子久了就已經慢慢習慣了,甚至覺得那是個令我和同學變得更親密的一個好機會,因為都能借機和同學討論哪個教授“派Grade”、哪個教授是“Killer”、北京哪裡好玩等等。記得有一天洗澡的時候,和同學們在討論農曆新年假期的安排,我就分享我和婆婆去拜黃大仙的經歷。沒想到我的同學一臉驚訝,她們就問我,你們香港人都這麼早結婚嗎?我當時一臉茫然。及後發現原來在內地“婆婆”是指丈夫的媽媽,“公公”是丈夫的爸爸,而我們在香港,公公婆婆就是媽媽的爸媽。沒想到同在中國,在親戚稱呼層面上卻如此不同,而且居然還能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除了日常生活上的不適應,還有一個不適應,就是在北京沒得吃正宗的點心。入學四年以來,在北京城里尋尋覓覓,雖然找到很多港式餐廳,但味道正宗的卻是少之又少。作為一個“吃貨”對此感到極度不滿……所以一般回到香港都會和爸媽去“飲個夠、食個夠”。但很有趣的是,回到香港的時候都會很想念北京,特別是想念食堂人均二十的“豪華”麻辣香鍋、麻辣烤魚(說豪華的原因是因為一般在食堂吃一頓飯只需要十元人民幣左右,所以在食堂能吃上二十元已經算是很豪華了),還有想念和三五知己去吃麻辣火鍋的時光。雖然近幾年不少川菜連鎖店都在香港開了分店或者不少港式火鍋店也有麻辣湯底這個選項,但要同樣嗜辣的朋友或者能吃到很正宗的鍋底真的不容易。 說起吃辣這個方面,其實是我到了北京才有的一個轉變。我從小到大也不是很能吃辣,甚至說沒什麼機會吃辣。但自從開學第一天和我兩個湖北室友吃過一次中辣的麻辣香鍋(麻辣香鍋有幾個等級:不辣、醬香、微辣、中辣和特辣),就突然愛上了吃辣了,也在她們四年來的“悉心培養”之下,我已經能吃特辣的麻辣香鍋。之前去成都和重慶旅遊時,都能吃中辣的九宮格火鍋(基本上就是整個鍋面都是紅油和辣椒),而且是吃完臉不改容、嘴不變紅!(此處應該有掌聲~)但除了從不吃辣到很嗜辣,這幾年的轉變的確也很多的。比如說,變得更珍惜自己所擁有的,不再覺得幸福是必然的。小時候的我沒有對生活在香港有很高的幸福感,甚至覺得在香港生活挺辛苦的,因為從小到大都覺得學習壓力很大,除了需要有優異的學業成績,還需要有十八般武藝,簡單來說:琴棋書畫樣樣皆精。但來到內地後就發現,其實生活在香港真的非常幸福,因為我不需要走幾個小時山路去上學,也不需要和六、七十人擠在同一個教室裡上課,更不需要擔心明天會因為沒錢繳交學費而被迫輟學。但這一切切對於很多同學來說,都是從小一直在面對的困難。雖然如此,但他們仍然能排除重重障礙,考上中國第一學府,這是最令我敬佩的。是他們教會我要時常感恩和珍惜所有,也是他們讓我知道所擁有的一切都得來不易,絕不應該take it for granted。 回望四年,我都收穫了很多,我所指的收穫不只是指大學四年來拿到了七個獎學金或獲歐盟委員會全額資助到英國愛丁堡大學交換,也不只是指有到香港特區政府社會福利署總部及駐北京辦事處實習的機會,而是看到自己真的有慢慢成為一個更優秀的人。當然,成長是需要作出一些犧牲:失去天天和家人見面的機會,也和昔日的好友漸漸疏離。但俗語有云:有捨才有得,這四年得到的比失去的多很多,所以還是很感恩四年前做出了這個決定,更感謝家人這四年來在我遇到任何困難時,都願意毫無條件的做我的避風港。 2018年不僅是我大學畢業的一年,更是母校北京大學120週年校慶紀念。今日我為作為北大人而驕傲,希望將來有一天,北大也會為有我這個校友而感到驕傲。 編按: 授訪者欲以第一身分享港人身份在北京學習和在駐京辨實習的的趣事

世界青商:環球開拓者 (APDC)

青商架構內有林林總總的發展及培訓機會,一般所為人知的都是總會及分會職位,但國際青年商會亞太發展委員會的崗位及工作,非要籌劃不同的工作計劃,而是要為世界地平線上另一方的社會服務,推動青商運動及價值,為其他國家的青年領袖帶來積極正面的改變。李銘津(Matthew),自2008年成為青商的一員,本身是從事金融投資,2011年當上了分會會長,他在2013/2014年度曾擔任國際青年商會亞太發展委員會(Asia-Pacific Development Council)的幹事(Officer),而2017/2018年度他擔任國際青年商會亞太發展委員會( (Asia-Pacific Development Council) 的委員(Councilor),擔當起小組組長的角色,帶領10位來自不同國家的幹事協助緬甸青商運動的發展。現時,緬甸有JCI仰光分會及JCI緬甸總會。 APDC成立於1974年,總部設於日本,其職位與其他青商架構內的不同,任期始由本年亞太大會至翌年的亞太大會。目的是透過傳播青年商會的理念、知識、培訓,推動亞洲及太平洋區發展中國家的青商發展。本年亞太發展委員會有六位委員,每位委員負責推動一個國家的青商發展,而主席是由六位委員當中在亞太大會會議時互選產生,再由當選的委員會主席委任秘書、司庫及幹事。 APDC的經費首先是來自每一位會員部分的會費及JC Foundation 撥款支持,因為分會會員所交的會費部分遞交到地區總會,而地區總會亦會遞交到國際青年商會,國際青年商會就會按需要撥款到不同範疇及不同的委員會,一分一毫都是得來不易,也有實際用途。委員會所有成員要出訪其他國家,扣除所有培訓需要用的材料、工具, 所有開支都要自費。同時,當地區總會有會員擔任APDC職位時亦會撥捐資金到APDC,而每位為APDC服務的委員會成員都要在APDC捐款,以身作則、身體力行去支持青商在世界各地的發展。 本年最有意義的是國際青年商會撥款將 培訓用的官方短片 翻譯成當地語言作為當地培訓之用。同時,即使當地總會未被正名,但仍可以得到青年發展的相關撥款去進行有意義的工作計劃。 Matthew解釋國際青年商會亞太發展委員會和歐洲、美洲、非洲及中東地區的發展委員會一樣,委員會成員需要出訪4次所委派的國家,推動及培植當地青商的發展。自2014年起,國際青年商會已就緬甸進行發展青商的可行性研究,若有當地人想在該地開拓青年商會,在審視過當地經濟發展、青年人口比例及政治穩定性後,國際青年商會就會委任APDC成員在緬甸開拓青年商會,訓練他們總會、分會的董事局成員。內容包括JCI Impact, Achieve 及Presenter 等官方培訓課程,亦有軟技能的培養,「我也自覺是位非常像個落手落力的總會指派執行委員或保姆,培育總會或分會的會長。 他們有什麼頭暈身㷫、在推動青年商會時面對困難,也要著手幫他們去解決問題。畢竟,當地人對青商價值的了解仍未全面。基本上,會議流程、 會議紀錄的撰寫也要需要提供適當的指導。唯有我們對他們的支持,他們才可以放膽嘗試去踏上青商發展的路。」 除了培訓之外,Matthew 也要著手交接的工作,清楚交代培訓了的內容,避免下屆委員會成員向同屆的董事局進行重複的課程, 也令下屆委員會成員盡怏了解董事局成員的需要及狀況。   青商冷知識 在一個國家發展青年商會,要經歷3個階段,可能花上十年的時間,該國家的總會才可以得到國際青年商會的認可。首先,該國家的分會要有40名會員才可以達到“potential”的階段。當該國家會員人數達到60名及分會數目達至2個就可以進入provisional的階段。最後,是fully affiliated總會,該國家需要有最少兩個分會及合其最少60名會員, 同時要舉辦青商認可的工作計劃。在指定時間內要進行下一階段,否則會跌回前一個階段。 有趣的是, 一個認可的總會出現的前設是有分會的存在。就好像距離我們不遠的JCI澳門,汎澳青年商會就是第一個澳門的分會,接著就有濠江青年商會。所以 所以一旦濠江青年商會沒有在澳門成立分會或其他分會沒有出現 就不會有fully affiliate的 澳門總會存在。 因此,每個國家或地區都需要有兩個或以上的分會去支持總會的存在。換言之,一個國家的分會是有機會先於其國家的總會存在,而香港國際青年商會香港總也是同樣情況。 然而,沒有一個認可的總會,分會也不能被確認為一個正式的青年商會組織。 問到為何Matthew會選擇參與APDC的工作,他自覺自己青年的服務生涯有點特別,在出任了一屆APDC幹事後沒有在翌年成為委員會委員。 在機緣巧合之下, 獲得總會會長及前總會會長的提名,「一來自己認為國際層面的職務是前所未有的經驗,十分興奮。二來是雖然我曾擔任幹事,但其責任、工作量,甚至是實質的任務都比較輕鬆。 基本上都是跟從委員會委員指示,一同出發前往指定的國家或地區,去執行不同的訓練任務。在今年擔任了APDC的委員會委員後,發現需要作不少出發前的準備和規劃。其次是緬甸,東南亞國家對我來說都是比較神秘的國度,興趣驅使之下令我作出嘗試。」但最重要的因素,他認為是基於對這個青年商會的歸屬感和國際事務的興趣,才會令他出走他國去發展外國的青年商會。 Matthew認為APDC的重要價值在於發展、協助成立世界各地的青年商會,這才是青年商會國際元素的真正體驗。「即使我們在亞太大會參加不同的訓練項目,但其實身份仍然是一個參加者而非推動者。而一個國家未完全成立分會,在最初期的兩三年,坦白說我們的工作未必是最有效的,但為他們進行培訓過程中的經歷和體會是最難能可貴的,因為我覺得我個人的得著、我從被訓練的分會董事局成員及委員會成員身上所學到還要多。」他提及在接觸到APDC的委員會成員時,確切的感受到來自日本,馬來西亞、台灣及蒙古的青商對於推動其他國家成立青年商會的事務和青年商會的熱誠、深入的理解及高度投入,令他的初心不忘。 作為APDC委員會委員的挑戰 雖然Matthew有自由工作時間,但要出訪最四次進行不同的培訓,要好好作時間管理,也要出席兩次亞太大會、一次世界大會及一次APDC的訓練。Matthew甚至要安排好未來三個月的工作計劃及進度,以應付本年度JCI十次的出訪。「每次出發前,也要安排培訓的內容和工具,即使身處亞太大會也不可能像其他會員享受玩樂的時光,在留守在會議場地進行報告過程中預到的問題和進度。」可想而知,委員會委員其實整年默默耕耘,為世界各地的青商發展付出努力。 Matthew自言最困難的是,要了解當地人的文化、性格、工作背景、習俗、禮儀及對青年商會價值的信念,「即使他們參選會長、總會會長,我不可以用香港或其他發展比較成熟地區的青年商會組織的模式及先入為主的認知去提供訓練。」Matthew的 目標就是要訓練他們成為主動積極 的青年商會會員, 如果對當地人了解不足就很容易令對方覺得不禮貌,所以Matthew 在出發前都要花不少時間進行資料搜集。 說到出訪最難忘的經歷Matthew提到,在第二次到緬甸之前要申請簽證,在遞交申請表格後忘了上載旅遊證件及相片,顯示程序待批,因為工作關係Matthew不以為意。直至出發前一晚,才發現自己的簽證未被批核。於是早上立即出發到緬甸大使館即時申請,但未能趕及下午兩點 原來的航班,但想到不可以缺席難題就來了,就是沒有機位!幸好他在其他機票平台找到了最後一張貴三千元的商務客位的機票。問及自己會不會有一刻覺得自己只是義務,要這樣投入、付出、進取嗎?「真的沒有,因為當地培訓的經歷令我覺得當地的人非常友善。其實自己比較幸運,相對於委員會其他委員,他們在異地面對人事、文化種種難題。例如,幹事、當地分會成員英語溝通能力不足,或是安排了訓練但當地人往往都會遲到。說好了九點鐘開始活動,但九點半才會有兩位董事局成員出席,到十點可能只會有一半人出席。「雖然頭兩次的訓練體驗不太良好,但第三次見證他們的進步,可以準時出席其實身為委員會委員的我們是非常感動的。」 筆者問到覺得APDC的工作好像跟香港聯繫太少、抽離得很少會員知道這個層面的服務及趣事,對於香港青年商會有何相關。Matthew認為培訓期間的經驗和觀察,也可以提醒分會發展時候注意的事項。對自身來說,其實這些經歷可以擴闊自己的眼界,可以了解其他國家的青年商會發展、文化,亦可以和他們建立友誼。 JCI的全球發展 要花上十多年的時間才能夠孕育一個國家的總會及其分會,但往往事與願違有研究發現美國 的青年商會因為無法做好會員管理而出現人數下降的趨勢。Matthew認為,在亞洲區來看趨勢也是下降的。「原因是有年齡的限制,新世代職涯規劃改變。以香港為例,香港學生畢業後未必會即時參加青年商會,待他們有一定的經濟能力和工作經驗後,人生也往往踏入婚姻的階段,他們無法抽身參與; 另一原因就是,非牟利組織的選擇越來越多。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會員人數平穩地維持也算不錯了。 Matthew無私付出的無限的愛心、鼓勵、時間、心力、金錢、資源、商務人際網絡為當地人提供參與的誘因,也協助他國的工作計劃去社會服務,推動青商運動及當地青商的成長。他仍寄予有志參與國際事務,想推動青商運動的會友加入APDC,仍然感恩當地人帶給他的快樂回憶。想到餘下不足一個月的任期,畢竟和緬甸青商建立了關係,見證他們一步步成長,Matthew不捨緬甸這個照顧了一年、牙牙學語的寶寶、期望有一天這個寶寶的可以獨立「成人」照顧自己。從Matthew服務世界的故事可以確切體會到青年商會的國際具素及青商信條中「人類的親愛精神,沒有疆域的限制」的精髓! 撰文:洪倩茹

觀察劇場:熱情香港,好客之道?

2018太平山觀察劇場強勢回歸,將會就社會不同議題進行街頭觀察,並拍攝成一條有啟發性的短片。 根據香港旅遊發展局數據顯示, 於2017年年頭到12月為止,香港已錄得5288萬的旅客訪港,扳回自2015年的跌勢。雖說旅遊業是香港產業四大支柱之中,但旅遊業引發的社會爭議不絕,例如強迫購物、水貨客、交通擠塞問題等等,令不少人對旅客非常反感。他們批評旅遊業佔本港的本地生產總值只有3個百分比,但偏偏旅客對我們的社區帶來不同程度的不便,於是發起運動反遊客、水貨客,對遊客不友善的報導很快就成為了香港的刻板印象。 今次太平山青年商會聯同腍岑惹創作空間,在2017年12月17日拍攝社會實驗,由兩名來自香港科技大學的內地研究生扮演旅客,在摩肩接踵的銅鑼灣街頭實測市民遇到需要幫助的內地遊客時會不會協助一下,希望觀察市民對旅客的回應是否像報導渲染的一樣不友善?市民被問到冷門熱門的地點會不會熱心帶路? https://youtu.be/aHutlC4ynzM 在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兩位素人演員在熙來攘往的街道上截停路人時顯得不自在,生怕遇上被人指罵的情況。她們好不容易才截停了一對情侶為演員指出時化廣場的方向和路線。她們戰戰兢兢的問道:「請問如心酒店怎樣走?」,有市民回答:「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但出乎意料的是有位不諳普通話的市民先查找地圖確定方向後以英語回答。 及後,拍攝隊伍轉移到另一拍攝地點,兩位素人自然地問道:「不好意思,請問翠華要怎樣走?」。青年人、攜著子女的母親不但願意為她們指路,更親身帶領她們到達目的地。在路程中,該母親以身作則教育同行的兒子,循循善誘說道:「你長大以後也跟媽媽一樣要有助人的心。」 結果出乎意表,平日看似冷漠的香港人,不但願意為她們指路,更親身帶領她們到達目的地。似乎香港人的多元共融的文化質素超越了旅遊中港融合的偏見,片中港人的表現締造了家的感覺予兩位演員。旅遊事務署的「熱情香港好客之道」廣告中,主題歌曲其中一句歌詞「You make a difference 」。每一個港人好客、多元共融的文化都可以為我們的社區創造正面的改變!試想一下,如果每一個港人都友善待客,配合政府的發展計劃,社會定必變得更加和諧,以我們的文化土壤孕育出一個更健康的旅遊業!香港能夠發揮「熱情」、「好客」的一面,當然「又點少得你」! 影片:腍岑惹創作空間製作 由四個志同道合既年輕人組成既一個團隊 香港本土小型製作   https://www.facebook.com/L.S.Y.production/